
我畫了一張兔子,打算放個幾天,看看可以怎麼發展,我記起去年年底試著畫了幾次兔子,驚訝没有想像中容易。
很多時候畫畫,好像不是我畫了什麼,而是什麼畫了自己,當我開始試著畫點什麼時,畫了3條有弧度的線,我非常喜歡它,然後它們湊成了一張臉,那也不我畫的,而是它畫了自己。
我曾經畫了NO, NO,NO , 那也不是我畫的,很多很多畫我都没辧法再畫一次,我也從未嘗試再畫一次,因為我知道我不再畫得出它們。
有些畫我知道可以,我可以試著以那個模式再畫點什麼,但很多時候,我知道那不是我畫的,是那個什麼,那個什麼,成為了自己。
如果把熱愛裝飾的我收起一些,也許可以多點時間用在畫畫,兔年我想畫更多更多,不管是出於我或是出於什麼,我想看看會走到哪裡。